十岁的沈观月走来。
她的姐姐,穿着干净暖和的大氅,毛茸茸的衣襟几乎裹住了沈观月半张小脸,像一只干净漂亮的兔子,她红着眼跌跌撞撞地冲上去,却被冬暖拦在沈观月的三步之外。
她一边挣扎,一边发狠地道:“我娘亲要是有什么事,我一定要你们不得好死!”
回廊上暖意盎然,灯火通明,沈观月嘲弄的看着她,和看池子里扑腾来去的鱼儿没有区别。
那时沈观月说了什么来着。
“好啊,我倒要看看,你能做到什么地步。”
沈观衣如今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,但沈观月似乎早已忘了自己说过什么。
鲜血顺着尖端坠入地面,溅出一滴靡丽灼人的血花,沈观衣握着剪子行至冬暖身边,“我方才说的话,可记住了?”
冬暖面无表情,死死地按住袖笼中发颤的手。
她活了四十多年,后宅的什么阴私手段没有见过,手上沾染的血也算不得少,可方才二小姐看她的眼神却让她心里发怵。
她处死过不少下人,正是因为如此,才分外明白那种眼神,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能有的。
若是当真将她惹恼了,或许……
冬暖连忙垂头,“奴婢与夫人都记住了。”
沈观衣瞧了一眼已然晕过去的唐氏,应了一声,抬手将剪子对准了冬暖。
在冬暖面不改色的神情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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