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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他先不要我的,我就算嫁人又与他何干?”
一月前,宁长愠在江南被几个官员带去红楼喝花酒,此事都传到了上京,沈观衣怕被丢下,便不管不顾的剪了一截发,托人送给了宁长愠。
他生了怒,来信中皆是对她威胁的不满,甚至还说出若她再这般不懂事,以后便不要再见他的话。
如今,正好给了她了断的借口。
阿让心下着急,想替自家世子辩解,却又辩无可辩。更何况世子这次送回来的信中,说的更加过分。
他有时也不大明白世子在想什么,分明是在意姑娘的,却又总是说一些令姑娘生气的话。
如今好了,姑娘当真了。
他索性双眼一闭,拿出从前应付沈观衣的话,“世子不日便会回京,姑娘届时不妨亲自说与世子听。”
本以为这话会将沈观衣惹怒,过去六年,每次二人闹了脾气,沈观衣便最听不得这话,每每都会气的跳脚,口不择言的怒骂。
可现下,她安静的坐在那儿,月光圣洁,却也比不过她周身的气韵。
她不生气,甚至还笑了,“好啊。”
我亲自说与他听。
第7章
晨光熹微,公鸡啼晓。
屋内暗香弥漫,烛火燃尽,不多时,下人们从门外陆续进来,将早膳摆满,唐氏坐在桌前,瞧了一眼天色,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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