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些,立秋以后,早晨明显的凉和晚上明显的冷。
谁也没有说话,车厢里只剩下空调声和他俩的呼吸声。
海浪望着李焕开车的侧影,其实有好多想问他的话堵在胸口,像清晨灰蒙蒙的雾,怎么挥也挥不开,可是他却张不开嘴。
发现海浪的视线,李焕抬眸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地收回目光,问,“怎么了?”
海浪浅浅叼了一支烟蒂,在缥缈的烟雾中脱过眉眼道,“没事。”
李焕脸又微微地发热,幸好车里空调打开了,海浪看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