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就一定要做成。
不管是要考第一还是当年跟家里轰然出柜,要跟他在一起。
但又好像彻底不同了,北开源一开始以为他很好揉搓,撒撒娇,服服软,他无有不依。
却不曾想一直以来竟是都被他牵着走,他一个眼神递过来,就能轻易将他拿捏住。
卧室内安静的仿佛能听见管液管里的液体滴答的声音,北开源被这声音搅合的心烦意乱。
“我们刚领证那年,有一回下大雨,怕车开不到家,就坐地铁回去。”
北开源低着头,缓了缓说:“我们在地铁门口买了伞,一起往家走。”
祝意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些,不解地等着他往下说。
北开源伸手抹了一把脸:“路过公交站的时候,有个岁数不大的男生在亭子下避雨。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哭,明明我们已经走出去,又折返回去。你给了他一包纸巾。”
祝意望着窗外的花架发怔。
北开源抬起头来,眼眶已经红了:“汽车站毫不相识的陌生人哭,你都能给他递纸。我哭你就当看不见吗?”
祝意视线回神,诧异地注视着他的眼睛。
北开源别开视线,看向其他地方。
“你出事那天晚上,我去寺里烧香,从凌晨跪到天亮,发了愿,希望你平安。”他说着,撩起自己的裤管,向上挽起露出膝盖,“第二天,你从天津转回家,晚上发起烧,医生们抢救了一次,天亮以后你醒过来,各项指标终于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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