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你,”蒋屹顿时觉得他出了一趟海,浪起来了,“我怎么知道大不大,我又没见过。再说我也不能见了面,就往人家身下瞅吧?”
“……”祝意叹气,“我问的是年纪,挂了吧。”
蒋屹也无语,这顿电话打的更糟心了。
挂断电话,祝意又发了两条信息,旁边有人喊了他一声:“老师?”
祝意抬头,周训心站在前头,头顶堪堪蹭到铁杉树的花苞。
祝意有点意外,又觉得正常。
他毕业了,由父亲带出来历练,嘱托好友照顾小辈,再正常不过。
“老师,”周训心又喊了一声,眼睛里很亮,“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。”
祝意笑笑,往旁边挪了一下:“坐。”
周训心迟疑,那晚他放下东西就离开,不知道最后祝意有没有开门拿。
祝意表现的很正常,似乎已经把那晚忘记了:“跟着父母一块来的?”
“我爸,”周训心坐下去,姿势僵硬,不敢看他,“他不喜欢我搞饮品店。”
说完他又想到周叔宴嘴上说着不喜欢,但带着他来这里,追其目的,还是为了介绍人脉,给他铺路。
比如说北开源,还有许诺下的那间正街铺面。
他比北森还要小几岁,祝意轻而易举接受了他的不满和抱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