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糟心地移开目光,“你再看看你这一身伤,闹心。”
“我得让他打两下。”北开源胳膊有点疼,但都是皮肉伤,他没放在心上,满不在乎地讲,“我也有伤,这就算互殴了。”
也无所谓了。
北开源和贾松之打一场,占了个打人的爽,出了口气,但是心里依旧不痛快。
贾松之最后说得那两句话,足够膈应北开源,最后落了个心理舒坦,人这会还在医院躺着。
俩人谁都没占到便宜。
北开源在广州待了三天,第二天早晨要出发去港口,坐着游轮去海上。
这个局是他早半年就开始攒的,市中心的项目要动工,各方工作都要协调,人脉关系更是缺一不可。
他邀请发出去得早,重要人物更是亲自登门送的函。那会儿地还没批下来,只借着小聚的名义,目的性都掩藏在说说笑笑里,因此凡是说得上话的关系都欣然应允。
动身的前一天,北开源赶着飞回北京,他放不下祝意,也想看看路评章那边有什么需要。
路评章从医院里出来,短短几天时间,神思倦怠,满身疲惫,狼狈不堪。
两人去路家吃饭,路评章洗了澡,换了衣服,总算显出一点精神气来。
北开源疲于奔波,毫无胃口,问道:“怎么样了?”
他们在窄桌前对坐,路评章也没胃口,开了瓶酒倒满两杯,一杯推给北开源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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