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
祝意默不作声,攥住门把手的手背绷起青筋。
北开源不知所谓地笑了一声:“你给北森二十二个股,为什么不全部给他?”
祝意心跳猝然快起来,但是脸色没有丝毫变化。
就是这种态度,让北开源又爱又恨,欲罢不能。
北开源盯着他,像一头走投无路的丧家犬,又凶又狼狈地深吸了一口气:“你为什么留了两个股?”
祝意没看他,视线漂泊在半空中,硬着心肠道:“怕北森败家。”
“不对,”北开源被激怒了,流露出即将发起攻击的眼神,“你留着两个股,无非就是让北森所占股份在我之下,你担心他被撺掇对我不利,因此保留着我的话语权,对不对?”
祝意抿唇不语。
北开源质问道:“对不对?”
走廊里灯光似明似灭,即将彻底熄灭的时候,又敏感的检测到的人声,坚持着亮起来。
宿舍内的窗户开着一道缝透气,此刻外面起风,与敞开的门再次形成对流,呼啦一下子将地上轻薄的纸页吹散开来,刮的遍地都是。
祝意把门关小了一些。
“融圣是我一手创办,股东们干吃红利责任共担,他们的话对别人管用,但是对我不管用。”北开源唇角扬起幽微弧度,但眼神并不柔和,“你明知这些,还是担心我,对不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