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喝酒了,”祝意陈述,没去看他放肆的腿,抬着眼睫注视着他,“松开。”
眼睫纤长的人很容易给人以脆弱感,在他睡着的时候、出神的时候,或者静止不动的任何时刻,北开源很容易升起这种错觉。
“一口,”他松开的领口里隐约能看到黑绳,挂在强健的脖颈上,似乎是除了顶扣以外的另一重枷锁,“有周行长和魏校长,氛围到了,我不喝说不过去。”
不等祝意反驳,他主动招认道:“今天还抽烟了,半根。”
祝意俯视他片刻,薄唇一动:“与我无关。”
他要关门,北开源仍旧抵着,把膝盖卡在门缝里。
祝意怒道:“北开源。”
“知道了,别生气。”北开源笑了一下,半靠着门框,“我来是想问问你,这几天热,你开空调了吗?”
他往门内望,看到地上祝意正在整理的东西,还有几个箱子。
除此外,里面干净整洁,尤其床上,除了被子枕头再无它物。仔细闻,空气中还有淡淡的消毒水味。
祝意被他这种流氓态度气得不轻,冷冷注视着他。
北开源做都做了,既然敢找上门,就不怕挨骂:“过两天我要出差,去广州。东西你收拾好,我让人过来搬,不要急,得空了慢慢收拾。”
祝意硬邦邦吐出两个字:“不用。”
“我要出差了,去半个月。”北开源强调,“你不接我电话,我联系不上你,去了以后如果想交代你点什么事,怎么联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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