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大事了,”他说,“祝意把他名下百分之二十二的股份转给我了,还有很多其他的资产。”
北开源一时间没说话。
北森心里难受死了,声音也软了:“哥,这到底怎么回事呀?”
听筒里一度只能听见北开源的呼吸声。
屏幕上通话中的时间一分一秒地前进,那呼吸声又轻不可闻逐渐明显起来。
北开源问:“怎么转给你的?”
北森有点赫然,犯了大错一般,嗫喏道:“他拿了我的身份证,办好了直接交给我的。”
“你——”
“我哪知道他要干什么,”北森大声起来,隐约带着委屈地哭腔,“是不是因为我太让你们操心了,所以你们总是吵架,祝意才非走不可?”
北开源骂不出来了,咬紧牙关,下颌绷得硬又紧。
北森抽了抽鼻子,没忍住,哭起来。
北开源倚着沙发,闭了闭眼又睁开,望着一处发愣。
他神思游离着无处落脚,却翻来覆去都是和祝意的曾经。
不知过了多久,北开源伸手去扭捏太阳穴,路过眼角处蹭了一下:“哭够了没,他还说什么了?”
北森小声啜泣,老实回答:“没有。东西给我就走了,我拦他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