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拿这些钱去养老。”
师殷捏着支票,眼角泛起红。
时间一分一秒再走,祝意喝完了茶水,服务员轻声敲响包厢的门问是否需要添茶,祝意拒绝了,催促她们上菜。
师殷喉咙滚动数次,才小声道:“我不吃饭。”
“不是给你吃的。”祝意说,“一会儿北森过来,考虑好尽快决定,别让他撞见。”
“怕他知道了跟您和北总闹脾气吗?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祝意说,“如果被他知道你为了这些东西踹了他,怕他跟你闹脾气。”
师殷抓着那几张纸:“怎么保证二少不来找我的麻烦?”
祝意:“我的孩子,我了解,他虽骄纵,却不是那种强取豪夺的人,只要你无意,他不会抓着你不放。”
师殷点点头。
两人就此沉默,好似再无话可说。
不知过了多久,师殷端起咖啡来,因为一直紧紧捏着支票的缘故,以至于手指僵硬无比,撒了一些在桌上。
师殷呼吸有点重,一口喝干了咖啡,胸膛起伏着站起身:“祝老师,就此别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