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怎么烫的?”
祝意没料到他会突然开口。
他转过视线在后视镜里跟他对视一眼,重新敛下眼皮,说:“意外。”
他果然不配合,而且态度十分冷淡。
他就是有本事让北开源发疯,又有本事让他发不了疯。
好不容易出了医院前面那条最堵的路,北开源把高领的羊绒衫勾了勾,透了透气。
车速跟刚刚相比并没有提高多少,北开源把车窗滑下吹风,又因为打进来的雨而关上。
心怀鬼胎片刻后,他再一次说:“受伤了,别去单位了吧,我帮你请假?”
祝意的回答也跟刚刚一样:“我有事,得去一趟。”
他气色不好,情绪低迷,即便有意放缓了一些语气,也显得有些僵硬:“你有事不方便的话,在前面道口放下我,我打车过去就行。”
怎么可能不方便。
北开源根本没那种意思。
场面一时间僵住了。
北开源朝着他学校的方向开过去,到了大门口,才把忍了一路的话说出来:“蒋屹怎么没陪你去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