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似的。大群乡民后面跟着老元等人,老元后跟着丘平。雷狗和嘎乐跟随着丘平的背影,一大伙人浩浩荡荡走向村口。
雷狗心里火煎似的,转头看嘎乐,只见他气定神闲,甚至嘴角含笑。雷狗不爽道:“觉得很有意思?他们闹得太大了,这可怎么办?”
“你什么都干不了,要不就加入他们,要不袖手旁观。”
“你说得容易!”
嘎乐眯着眼看他,带着戏谑的语气说:“雷子,大学时你从来不随大队,别人怎样热血上头都好,你就一边自己待着。那时候我以为你有自己判断,比我们都坚定,现在看来,你就是怕事。”
雷狗怒道:“我不怕事!”
“你不怕事的话,这时候应该走在前头,带着大家冲。”
雷狗愤愤盯着嘎乐:“没用,干什么都没用,他们这是无谓的牺牲。”
“乡亲们可不那么想,丘平也不那么想,”嘎乐想起一个有趣的事,“你看丘平,比你更像这个村的人了。”
雷狗无语。
一队人龙,拖拖拉拉向前走,恍惚间雷狗感到在做梦。在他的记忆里,除了锣鼓齐鸣的过大节、热热闹闹的驱瘟仪式,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场面?电视里播的,奥运传递火炬、阅冰、夹道欢迎某领导莅临指导……全都是喜事,大家鼓着掌、欢着笑。
此时怨怒与兴奋交织成一种浓重的气氛,除了孩童,大部分人都很安静,偶尔交头接耳说几句话,大多数时候只是默默前行。老元和大白们也卷进了这氛围里,既不强拦,也不劝阻。他们也是这仪式的一部分,雷狗突然想,有什么把大家都牵引去了——是那艘没有目的地、也没有人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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