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信你。”
“你……”嘎乐气炸了,愣是想不出该怎样为自己辩护。匿名举报无法证实,也无法证伪,只要怀疑的苗子在心中生根发芽,就很难拔除。“我没做过,”嘎乐的气焰低了下去,哀伤渐渐盖过了悲愤,“你不信就算了。”
丘平挺直身体,“我知道你不会认。”
“不是我做的我怎么认?雷子肯定不会怀疑我,你叫他过来,我跟他当面说。”
“他当然会相信你,所以我们的话不能让他听见,太伤他的心。”
嘎乐真正绝望了,“樊丘平,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,你和雷子的处境,不是我造成的,也不是老朱这些人造成的。你没有能力改变,就把所有人当敌人,你他妈只有一个敌人,你自己。”
丘平“哦”了一声,踩着枯叶,离开小棚屋。
嘎乐乏力地坐在地上。昏暗放大了寒冷,小屋跟地底的冰窖似的,没过一会儿寒意就渗透进衣服里。他披上丘平的外套,徒劳地在口袋摸索,里面除了半条曼妥思薄荷糖,什么都没有。
嘎乐的手机在外套里,外套被丘平穿走了。
看了眼贴了胶条的窗子,他走到门前,用力推拉。如果门能打开才叫奇怪呢。其他地儿也不用看了,樊丘平策划过无数活动,对细节尤其心思慎密,区区个“密室杀人”绝不会有漏洞。
嘎乐难过得很,或许这是他应得的吧。自从他把丘平遗弃在医院,两人间的信任感就崩塌了,不因为这次举报,也会因为别的事爆发。
这能怎么办呢?他再次瘫坐在地上,只是想,怎么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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