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场静寂,连一向嘴快的丘平也没回一句“您在做新闻联播呢”,大家都感到心慌和渺小。每一个大词重愈千斤,谁敢去抗衡?
那人放下了塑料面罩:“等着看怎样处置吧。”
民警一小时后上门,他们再也不能推脱,任由防疫人员上楼测核酸。民警元跟大家是熟人,何况对这事儿也不是全无听闻,便把雷狗和丘平叫到一边,苦着脸说:“咋能捅出这么大的篓子?”
丘平和雷狗无言以对。老元叹道:“这澡堂是谁主导的?”
雷狗扫了眼大堂,民警来之前,老朱早溜走了,小武和武居士坐在椅子上不言不动,跟死人没差别。雷狗道:“我。”
丘平被刺了一刀似的,怒惊交加地盯着雷狗。老元低声道:“这事儿不是闹着玩的,你是啥样的人,老马我心里有数;你们这儿搞了那么久,不是你一个人弄得来的。”
雷狗沉默了一会儿,开口道:“我盘下澡堂后,生意时好时坏,资金周转不来,所以改了二楼三楼做隔离房间,收了些病人,给他们卖点药……”
丘平粗鲁地笑了起来,打断他道:“牛逼啊雷老板,这时说谎不打草稿了。”
“你闭嘴,”雷狗严厉地瞪了他一眼,转而对老元道:“村里很多人没收入,来这儿给我打工的,我们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老元道:“不管是什么缘由,这事儿就是违法!雷子你们村的事我也知道一点儿,到这一步大家是在尽力熬过难关,你没必要背全责。”
“怎么没必要?”丘平愤恨之极,脸上的神色反而满是戏谑:“雷子要保护他的人,当然要自己扛起来!对对,都是他搞的,他赚的钱,他得的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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