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麻殷跟他握握手,叹道:“人算什么,比起神秘力量,人的能力太有限了。”
他怎么也想不到,竟然会再次见到这张脸。几年前让他心潮澎湃的脸容,现在丝毫未变,甚至比之前轮廓更鲜明,看向嘎乐的目光中,便有几分眷恋。嘎乐有点尴尬,没话找话说:“苏州疫情还好吗?”
“全国一个样儿,方舱快装不下了,再这么下去,大家都别出门,也别吃饭,别呼吸了。”
“脱水卷一卷,收在架子上,啥时候病毒死绝了我们再注水回来,”丘平笑道,“只有这招可行了。”
“可不吗?”
麻殷满肚子怨气,但回到圣母院,一切就跟屁一样放了出去。他更高兴的是,圣母院安然无恙,村子里也还能自由往来,防疫的天罗地网,独独漏了这一处——起码是没勒得那么紧。
麻殷道:“我就住这儿了,市里封这封那,看着就心烦。”
丘平嘲道:“你是想离朗言近点吧,他这周回老家陪爸妈了,不在村里。”
“我知道,朗言跟我说了。诶樊丘平,这种话我们自己说着玩可以,别在朗言跟前说,我跟他早分了,我怕他多想。”
这声“樊丘平”一叫,真假“丘平”都看着他,气氛登时变得奇怪。麻殷觉得有趣又诡异,忍不住说:“你们怎么能和平相处的?雷子,你的心理素质够硬的。”
雷狗给他递杯子,“喝酒,少说话。”
雷狗心里也乱得很,但能怎么办呢?只能先这么苟着,谁都别深入追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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