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县里谁不给他面子?他出声保你们,三两句话解决了问题。”
雷狗感激万分道:“太感谢了,我跟你回去当面拜谢冯老板。”
“他现在没空见你,过两天吧。为你们高兴!来吧兄弟,我们喝两杯庆祝庆祝。”
雷狗到今天也没明白,为什么冯福源会拔刀相助。也许是猫女暗暗在后面使劲?她爹不看重她,但冯太太可是疼爱女儿的。或许是别人,是希望县里能恢复生气的人,又或许是冯福源自己;或许是圣母显灵,方相氏降幅,是他们命不该绝。
鞭炮响彻村里的大街小巷,烟雾弥漫中,高大狰狞的方相氏踏步向前。马路两旁的信众拍着手,拜拜,拍照,再拜拜。村里喜气洋洋,每个村人都为圣母院高兴。从昨天开始,就有不少人带着花去供奉圣母,以及缠着五彩线的桃子,还有这个时令的杏、桑葚。大兴的西瓜也下来了,切开是沙沙的红肉,满满的汁水。
这预示着夏天要来了,夏天来了,暑假也快来了。圣母院被封禁了差不多一年,但每一处都干干净净的,床单布草定时拿出去晾晒,房间每天都会除尘打扫,库房里齐备着卫生用品和饮料,厨房茶米油盐样样齐全。大棚里的蔬菜挺括地绿着,瓜果鼓圆圆,丰满水润地挂在藤上。
员工少了一半,但临时也够用了。圣母院随时都准备着,以致重开的第一天,跟任何一天都没有差别。以致他们好像只是过了一个比较漫长的夜晚,等天亮了,一年前的昨天和今天就接续上了。
开业那天,朗言把剧团的人请了来。他们在湖边做了个演出,观众没看懂,但每个人都喝彩拍手。这是另一种祛瘟仪式,当演员自由地伸展手脚,当他们呐喊、跳跃的时候,一些不好的东西就会远去。
雷狗笑得合不拢嘴,丘平不得已提醒他,“别高兴得太早,疫情还没过去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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