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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狗脸色都青了。医生笑道:“这个概率很低的,不用太担心。我有个猜想,病人的脑子是不是太活跃了?我很少看到这么多想法的病人。”
“所以他果然是脑子有病?”
“准确地说,可能是心理的原因。你可以找个心理咨询师帮他疏解疏解。”
雷狗说了一万遍,他没有多余的钱,而且这大夫的结论总是归到心理病,“心理”这个桶未免太能装了。雷狗无力地走进病房,却见丘平双眼炯炯有神地坐在病床上。雷狗吓了一跳,“你怎么不睡了?”过去握他的手,炽热如火,“还发着高烧。”
丘平舔了舔干嘴唇,“给我拿水。”
“好。”
雷狗把水倒进有吸管的水杯,丘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:“我们还有多少钱?”
雷狗的手一歪,水洒在了桌上。丘平接着说:“嘎……樊丘平卖了那套房子,就算骨折价卖的,也能有四五百万。那些钱还剩多少?
没有钱,一分钱都没有了!雷狗心里咆哮。樊丘平这畜生带走了所有钱——400来万,他全带走了,那就是打定主意永不回头。他留在身后的,除了房子里不堪入目的情话,就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嘎乐。
这些话没法对嘎子说,他发着高烧,不能再刺激他。雷狗又不擅撒谎,吞吞吐吐道:“他……他只留下一半的钱,其中一部分给了你爹妈,剩下没多少。”
丘平毫不在意,“那也不少了。咱有多少用多少,用完再说。”
义肢、整形、很多进口药都不入医保,靠医保可以不死,却没法做个体面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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