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费了很大力气,才弄清楚樊丘平前天就启程去了美国。他爱早走晚走,雷狗不关心,问题是卖房子的钱哪儿去了?反正没在他的账户里。
雷狗找到他们的律师朋友周青,获悉樊丘平在两个月之前,就是事故发生后不久,便急忙卖了房子。“我帮他……他搞……搞的手续,”周青有口吃的毛病,磕磕绊绊道。雷狗怒斥:“嘎子在医院躺着,你怎么能让他走?”
“不是,我……我他妈能限制他人身自由吗?”周青一紧张,说话就流畅起来,“遇到这事丘平很难过,他也是受害者!”
“你跟丘平好,偏心他。”
“你不也跟嘎子好吗?雷狗,最无辜是你,你对嘎乐够意思了,他命该如此,你甭把自己搭进去。”
“别废话了,卖房钱去哪儿了?”
“里面有60万给了嘎乐的爸妈,转进他们账户里了,其他的丘平没告诉我。”
雷狗的心舒服了点,樊丘平良心未泯,起码想到要安顿嘎乐的父母。只是这60万没法向老人开口讨要,老两口在内蒙乌海卖抻面维生,这辈子就指望儿子,出事后雷狗甚至不敢告诉老人,免得他们受不了刺激。
他叹了口气:“行吧,你要联系上樊丘平,帮我带句话。”
“好,你……你说。”
“他不回来就算了,回来我弄死他。”
现在雷狗就在樊丘平的家——新房东还没搬进来,自然是上了锁了。这锁拦不住雷狗,他上他们家从来不敲门,也不用钥匙。屋里空荡荡,像变态杀手住过的凶宅一样,墙上写满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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