丘平心如死灰。这是雷狗对嘎乐说话的语气,不是对樊丘平说话的语气。
他哑声道:“丘……丘平呢?”
雷狗放开他道:“他吸了点毒气,在医院住了几天,回家了。”
丘平想起昏迷前见过自己的脸,艰难地说:“他有来看我吗?”
“有,”雷狗别过头去,“每天都问你的情况。”
丘平眨了眨眼,一行泪水流出眼眶。
雷狗离开医院,径直去找樊丘平。他说了谎,樊丘平很久没联系他,也不回他电话,一次都没去病房看望嘎乐。
樊丘平和嘎乐住在东三环一处老楼,是丘平父母留下的遗产。从地铁站步行十分钟,经过一处外国人最爱光顾的菜市场,雷狗进入小区,在中心花园朝二楼喊:“樊丘平!”
他不想进房子里,房子面积很小,之前他常上去蹭饭闲聊打游戏看球赛,现在他一想到那房子就窒息。樊丘平打开窗帘,看了看,一言不发地走到花园。
两人坐在生锈的老人健身器材上。
樊丘平脸色苍白,平日活泛开朗的模样没了。雷狗关心道:“你还难受吗?医生怎么说?”
“没事了。”
“嘎乐醒了。看着挺虚,还挺有劲儿,咬了我一口。”他给樊丘平看手背的伤。
樊丘平只看一眼,就无法忍受地别过头去。雷狗道:“你去医院看看他,他等你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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