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秦三对贺明的称呼“阿明”刺激到了赵五。
“是你做的吧?你这种阴险的读书人,十足的反骨仔。怎么不继续当警察?怎么跪着讨饭吃?”恶毒的话从赵五的嘴里狠狠蹦出来。
贺明搓搓手指上的水,看着赵五。时间差不多了。
那包药片被秦三狠狠摔在赵五胸口。赵五满腔的愤怒堆迭在一起,身体同时起了变化,浑身发热发痒,只想把令他厌恶的源头除去。
赵五抓过桌角摆着的一把茶刀,往贺明的方向刺去。但是此刻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,刀偏离了预想的方向,往桌子的正后方,也就是秦三的方向,冲了过去。
?——
一年里最令人烦躁的回南天来了。阳台上的衣服总也晾不干,散发着温热的霉味。俞夏把收进来的衣服摊在沙发上,用吹风筒逐件吹干。
手机有信息进来,俞夏拿起来看完又放回茶几上。
俞夏继续吹着剩下的几件衣服。心里纷乱纠结,衣服边边角角来不及吹透便收在一边。
吴帆的信息说贺明的手机没人接,信息也不回。
俞夏把母亲和自己的衣物分开迭起来。他出了什么事?他还好吗?
母亲卧室的门虚掩着,俞夏看了一眼,焦虑地摸着洗完澡半干的发尾。吴帆正在回局里,想让俞夏帮忙去贺明那里看看。
俞夏把自己的衣物拿回卧室。心里纠结的线头慢慢松开,到母亲卧室门口低声说要回租住的房子找一份文件,让母亲先睡觉不用等她回来。
俞夏抄起车钥匙离开家。
尴尬的季节,车里的空调始终调不到舒适的温度。敞开车窗,扑面而来的空气更是凝滞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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