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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茂霆走在前面,刷卡进了电梯。俞夏跟在他身后,站在他身后半米的距离,不到他肩膀。
电梯四面墙壁都是明亮的镜子。不管看向哪一面,俞夏都能看到许茂霆,索性低头看着地面,数着地板的花纹。
“叮。”电梯停在三十六楼。
许茂霆去洗澡了。他有轻度洁癖,每次见面第一件事都是洗澡。
俞夏坐在套房休息区域的沙发。今晚这个套房所有区域都是连通的,仅用电视墙或者屏风隔断。因此,俞夏和许茂霆之间虽然距离不近,但是也仅仅隔了一扇玻璃门。
俞夏余光看到了包里的旧手机。这个手机是许茂霆给她的,号码是其他人的实名信息。俞夏自拿到这个手机,就只和许茂霆一人联系过。准确说,是和他的司机李豪联系。
俞夏父亲俞连平在监狱旧疾发作,按照正常流程,服刑人员有就医需求,最后都能得到治疗。
但从七年前父亲从法院办公室毫无征兆被带走,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,辩护无效开始。俞夏便再也不信写在纸面上的法律规定。
客观上,俞夏不得不承认因为许茂霆,父亲少受了很多罪。而自己也可以获得第一手消息,免去了毫无指望的担忧。
洗澡的水声停了。俞夏的心绪和精神犹如一张被拉到极限的满弓。她知道应该对许茂霆表达感谢。越是知晓这一点,她就越痛恨自己。痛恨自己的无力。
许茂霆穿着浴袍坐到单人沙发上,俯身扭开一旁的落地灯。俯身的方向刚好正对俞夏。微敞的领口从俞夏眼前晃过。
灯开了,俞夏也做好了心理建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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