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沈钰安那里依然联系不上河伯,鱼鳞那边传来的景象始终是浑浊幽暗的水流。
“不知道师父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。”妙果翻着一本百草图,背上面的各种草药和功效。
沈钰安枕着她的腿闭目养神,听她背书,手里摩挲着河伯留给他的鱼鳞。
“说不准,他一向什么都不说,瞒着我很多东西,出来找办法也是,一定要假装是离家出走,嘴硬的老人家。”他说着,感觉自己手臂上一重。
睁开一只眼瞧,一只松鼠蹲在他的手臂上,双手捧着个圆圆的松果,正举着小爪子朝妙果献殷勤。
“……嗯,当我死了?”
妙果收下松果,给了它一朵桔梗,将它送走了。
沈钰安就在旁边瞧着,心里占有欲作怪,捏住妙果的手,嘴上道:“那里来的这么多讨厌的小东西,一点不知羞,你明明是我的伴侣。”
“它又不会将我抢走。”妙果为了哄他,给他鬓发间插了一朵白山茶。
沈钰安勉强被哄好了。
路过这里的红毛狐狸简直被这俩腻歪死了。
它坐在树下凸起的树根上,尾巴尖到处敲敲。
“我说,姓沈的小子,你莫非是个三岁稚儿不成?”
沈钰安当做听不见,心情好,也懒得同它争辩。
妙果把红毛狐狸捉进怀里,捋捋它的胡须,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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