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妙果自己拍拍他,坚持要下地来。
沈钰安一掌劈开禅房的门,屋子里只剩下一具足以以假乱真的木傀儡,水平远远在他之上。
“……恐怕碰到活了一千年的老妖怪了。”他得出结论。
妙果被那双眼盯着门口看的“离先生”傀儡看的一阵恶寒,往师兄背后躲了躲,她道:“这是,人跑了吗?”
沈钰安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凝出一团灵火,将傀儡烧得灰都不剩,丹田中的金丹在呼吸之间化作一个婴孩雏形。
修为回来,就说明阵法破了。只是没想到,居然不用恶战一场,那魔修有意放水,逗弄他们似的。
“……还好,真对上咱们不一定打得过。”只是可惜了兔妖为他卖命,他居然不痛不痒揭过不提,也未曾寻仇。
妙果和师兄在山顶上看了一场日出,小和尚去撞钟,不知道自己在山中日复一日敲过的,是弹指五载的光阴。
“京中应该也恢复了正常吧。”
喷薄而出的红日映得妙果脸蛋红红的,她低头,举起和师兄十指紧扣的手,轻声道:“我送师兄的花不见了。”
“不知是不是被阵法的力量绞碎了,”沈钰安对她道,“你想再给我套一个也是可以的,缠得紧紧的我会很高兴。”
妙果想了想,真的给他再套了一个手串,不过这次用的桃花花苞。
师兄的腕骨很看起来口感很不错,雪一样白,却更细腻,同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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