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倒影,随口一说似得道:“等阿莺适应了宫中生活,十天后的天祭也该准备好了。”
孟太傅身形一顿:“恐怕不妥,莺莺不懂事……”
岂止是不懂事,根本还是个小孩子。
天祭却是大穆朝的重要活动,历代帝后大婚的首月,一定要皇后着华服,手捧泥土盆与麦穗走完搭建好的高楼,高楼的顶端是一个祈神台,皇后需要虔诚跪拜三天,向天神祈求保佑大穆的未来风调雨顺,国泰民安。
先不说小孟莺能不能在万众瞩目之下走完严肃的流程,就算她爬到祈神台了,她愿不愿意、身体状况又能不能支撑跪够时间也不好说。
但司橓觉得没问题,他打断孟太傅的话:“老师,朕也没有办法的啊,蔺国公他们那么多勋贵盯着朕的差错呢。”
“阿莺作为一国之母,如果不能亲自完成这次天祭,往后朕的后宫里可就很难再有与她一个阵营的女子了,旧派勋贵的气焰会更加嚣张。老师也不愿意咱们的心血付之东流吧。”
心血是新制,是大穆的江山属于真正的帝王家,而非乱臣贼子。
“……”
孟太傅的腰无形中佝偻了下去。
沉默良久,他出声告辞。
妙果看着笑吟吟的司橓,莫名很想一脚将他踹进湖中。
这人笑起来的嘴角弧度和师兄很像,但沈钰安不会给人不怀好意的感觉,司橓笑起来乍一看很温柔,久了却仿佛有小虫子在背后乱爬,令人不适。
妙果还挺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