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的水囊,把人给泼醒了。
蔺游大叫着醒过来,看见沈钰安,一把上去抓住他的肩膀,语无伦次地比划:“沈师兄!我看见——那么高,那么大的一条、一条鱼?还是蛇?它从水里探出来了!”
沈钰安掸了掸肩膀,温和道:“蔺游,那是此地河伯,原本是条花鲢鱼。”
蔺游喃喃自语:“鱼?河伯?”
他还要问,沈钰安却先开口道:“你先别问,来说说你查到的关于青阳镇的事。”
“哦哦,”蔺游勉强平静下来,想起来他本来是要来查案的事。
“青阳镇,也没什么好查的,一个靠着染织和香料做生意的小镇子,香料卖的特别好,京城都有他们的铺子,我翻看了县上的卷宗里,这两年青阳镇倒是没丢几个人口,和这一带其他镇子频频报案相比,就显得格外可疑。”
说着他打了个喷嚏,尴尬一笑:“失礼了,这里的花木种的太多,实在是忍不住。”
染织,香料。
做这两样都少不了花木,植物既可以做染料,又可以做香料,所以这个小镇随处可见的都是花木,有些都花草甚至无视了季节规矩。
妙果左脚踩到一串迎春花,她便往右挪了一步,小腿又碰到一朵菊花,妙果茫然了。
他们站在镇子边缘讲话,这个时间也不算晚,却没有过桥路过的人。
看花开的挺好,妙果侧着身子打开小荷包,想让妙杏从小荷包里探出头也看看,低个头的功夫,有什么东西砸到了她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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