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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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云枝收回白泽，仔细端视老者的神情，没有发现一丝异样。

“等候已久？”

老者哈哈大笑，撩起破烂的道服，化为一阵烟雾飘渺在空气之中，疯疯癫癫道

“即种因，则得果，一切命中注定啊，仙尊。”

沉云枝神色复杂，盯着那弥散的烟雾，若有所思。

方才难怪她神识探不出来他了，这种无形的顿化之术是何方门派？她怎从未见过？

系统在她脑海里摇摇头，道

“我也不知。”

沉云枝问道

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？”

若隐若现的烟雾缭绕在房梁之上

“一切皆为虚幻，不可说，要仙尊自行顿悟。”

说罢，烟雾之中，贡台上又多了一碗仙水。

“仙尊，若想知道，便喝下它吧。”

不再犹豫，沉云枝拿起碗一口闷下，辛辣刺激的灼烧感传入肺腑，半晌后，却毫无一点儿反应。

……

“…这就是你说的‘自行顿悟’？”

老者一愣，自我怀疑地喃喃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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