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自己的肉柱,趁苏画没反应过来冲进去。
“夫君,能不能我自己睡。”两人丝毫未缕环抱,让苏画感觉没有依附感,仅有底下的肉柱在身体里支撑。
摸摸索索找到阴蒂,手指拨了拨威胁道“要是睡不着,我们来做点能睡得着的事,明天早上的敬茶可以迟点。”
苏画不敢再提要求,怕明天真的起不来,被大家取笑那也太丢面了。
第二天一早收拾好的易辞,坐着榻上听里边的小妻子小声要求换一条裘裤,不换就不穿。
“不穿就不穿吧,不穿就出来。”易辞沉声道。
里边的苏画听见,屏息气不敢大喘,害怕这男人像昨晚一样进来打她屁股,吸了吸鼻子,忍着气穿了那条裘裤。
看小妻子委屈的样子,也不哄她,拉她坐到腿上,掀开层层襦裙,拉开裘裤的一片帘子,找到阴蒂揉搓,打开案桌上盒子,从里边挑出一根比洞口稍大、手指长的玉杵,因为含了一晚上肉柱的洞口没有复原,就把玉杵轻易的吃了进去。
“夫君,我们不是要去敬茶吗?”苏画看着男人用锦帕擦拭手指疑惑的问道。为什么要戴这个,虽然不难受,但是好像哪里怪怪的。
“吃完早膳再去。”易辞给小妻子夹了一块爱吃的蛋饼。
食不言寝不语,漱过口起身,牵着小妻子的手去前院给长辈们敬茶。
刚走几步路还没出房门,易辞被小妻子拉
住。体内的异物感太明显了,她怕走到半路腿软了,到长辈们面前丢脸,红着脸吞吞吐吐地问“能不能不戴那个?我…”
“易嬷嬷说你经常湿了裘裤,你不戴着,打算流一路的淫水,让人看见吗?”
经过人事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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