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小兔子。
易辞没有为难她,等未婚妻喝完这一杯茶,说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听到“回去”一词,苏画似乎突然被解除封印,找回了自己身体,神态自若点了点头,手里捏着帕子道了声好。
当戴上帷帽,苏画发现裘裤已经湿润,她忘了时间,超过一个时辰,不知道裙子是不是也沾湿了。
如果还在厢房她可以找借口去更衣,但现在都要回去了,苏画的面皮厚度让她不可能向男人开口说要去更衣,等等我。
易辞每晚都会收到易嬷嬷的工作汇报,算算时间,知晓小姑娘现在定是下头流水,还浸湿了裘裤,不知裙子是否也一样。
当想到裙子若是也被浸透,那是多少水才行,易辞艰难地开口,“拿两件大氅来。”转移自己袍子下肿大肉柱的注意力。
牵着苏画的手下了楼停在易辞的马车前。
被未婚夫牵住,苏画灵魂似乎又被固定住,只有一条路能走。
两人坐在密闭车厢内,苏画闻到了易嬷嬷日日调理身子时点的香,和现在车厢内的香味一模一样。
身体悄悄发生了和往常一样的反应。
是和眼前男人一样的味道,苏画隔着帷帽看向男人,此时男人锐利的眼也在看她。
视线相对,苏画眼神一闪而过移开视线,隔着看他应该不知道。
回过神的苏画,感觉胸前的鼓鼓囊囊似乎感觉有些胀大,两颗红梅抵在肚兜上随着马车的晃动摩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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