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险些结巴,张了张嘴,说:“他就是和我说了些耶茨的情况。”
“但是那天你的表情,头发……”记者又指指自己的嘴角。
“那是因为我感动哭了,”乔抒白终于反应过来,找回神智,开始胡编乱造,“展代表人很好,还安慰了我很久。”
记者恍然大悟。次日,便有新闻为乔抒白和展慎之的关系正名。
最后的几场演讲宣传,都进行得很顺利。收容法案投票那天,乔抒白起得很早,也和妈妈一起,前往投票站,投出了自己的一票。
初夏的晨曦十分美丽,太阳的金光也像是吉兆。乔抒白一整天都精神紧绷,焦虑地在家走来走去,待到投票结束,开始计票时,他简直更加坐如坐针毡。
展慎之倒好像很气定神闲,明明在最紧急的时刻,还忽然给他发了一段视频,是德文在拆支持者送给他的礼物,是相机和一个毛茸茸的德文玩偶。
乔抒白看了几遍,转移注意力,强打起精神,回展慎之:【没有展代表的玩偶吗?】
展慎之说:【我的形象不适合做玩偶。】
【我去做一批,】乔抒白故意说,【把展哥做得帅帅的,发给大家。】
展慎之过了几秒,说:【不许。】
随着第一份区域计票开始公布,他们的紧张就渐渐消失了。因为提案的支持率比民意调查中更高,最后,以接近百分之九十的赞成票占比,新地球通过了下耶茨劳工体收容提案。
白女士代表首府对此发表了讲话,宣布上下耶茨的共同移居计划开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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