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,或许反而会起到不好的作用,让妈妈的分析做得更艰难,即便是客观的,都变得名不正言不顺。
“妈妈,”他说,“我想先不告诉你。”
白希微微愣了愣,问他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的身份,可能会影响你的判断,”乔抒白诚恳地说,“等公投结束,我再告诉你吧。”
妈妈看了他几秒,敏锐地问:“她是下耶茨人?”
乔抒白没有否认,她便懂了。
她怔了一会儿神,说:“如果是这样,我确实该避嫌。”她看着乔抒白,想了想,说:“我会把报告和提案都交给副使来写,等公投结束,你再给妈妈介绍,好吗?”
专家团队的人到齐了,乔抒白做了一次完全不痛苦的跃迁。
真像他曾骗过展慎之的那样,没有痛苦,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,一黑,一亮,伴随着四肢微微的酸痛,他们便出现在了耶茨上方的大气层里。
四周电闪雷鸣,黄色的积云像永无止境的沙尘。
黑色跃迁船缓缓下降,在暴风雨之中,停在这座摇摇欲坠的充满铁锈味的钢筋城市上方。
比乔抒白所形容得更糟,世界末日不过如此。
这是白希对耶茨的第一个印象。
专家们挤在舷窗边,瞪大了眼睛看泥浆色的海面,在包围着耶茨的灰色电网旁,浮着成片的银白色的泡沫般的海生物尸体。
探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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