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前早已愈合的皮肤都还会开裂,仿佛他没注射康复剂、只是个会留疤的普通人似的,抬手抓着展慎之的手背,带他碰自己的右边头顶,小声地说:“这里。”
“那天真的很痛,”乔抒白委屈地说,“我没骗你。”
展慎之低头亲亲他的额头,又吻他让他碰的位置,抱住他,说:“对不起。”
“没关系,”乔抒白说,“不痛了——”
“——去了前哨赛没回来找你,”展慎之说,“答应你的也没做到。我应该再谨慎一点。”
乔抒白是一个平时没法哭的,没有眼泪的人,他只能张开嘴,急促地呼吸着,将额头用力抵在展慎之胸口,手用力抓着让金金给展慎之新买的衣服,把衣服抓得很皱。
展慎之又把他抱得牢了一点,不算特别紧,不会令乔抒白窒息,但是很稳固,让乔抒白觉得什么暴力都无法再将他从展慎之的身边拖离。
展慎之的手机又震了,又被他按掉。
乔抒白闷闷地问:“展哥,你下属是不是来接你了。”
“是。”
乔抒白便轻轻挣开了,抬头看展慎之。他仍旧觉得像幻梦一般,日思夜想的人站在面前,心里万般不舍,还是决定懂事一点:“那你先去吧。”
展慎之低头,他比乔抒白那些私藏的相册里还要高大和英俊一万倍,身上很热,是真实的人不是幻想,表情与他在任何活动的现场都不一样,对乔抒白说:“我不去。”
他给下属回了电话,说明天早上再走。住在了乔抒白家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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