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记不记得你在摩区的时候,有一天晚上给我打电话,问我,如果一个人被注射催情剂,起效了怎么办?”
“乔抒白对催情剂免疫,你们也根本没发生过关系,他只是在利用你,利用你的同情,”杨雪忍不住痛心地告诉展慎之,“他在你面前所说的、做的一切,都是有目的的。你以为他真的喜欢你吗?”
展慎之看了她几秒,忽然之间,眼神变得有些空荡。
在那刹那,杨雪觉得自己读懂了,展慎之是在想,原来仍旧没有一个人是他能够信任的。
这是谁的错呢,杨雪也弄不明白。她为什么听从展市长的要求,儿戏地骗着那个信任他的孩子做了情感格式化的处理呢。
为什么轻易地将他当成一个不会感到失落的木偶来对待。
很快,连这种空荡也从展慎之的眼里消失了,他将对她的防御重新牢牢筑起,低声说:“我知道了,等考虑好了,我会联系你。”而后便按了护士铃。
走前,杨雪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他的背,几道很深的烧伤,血和皮肉粘连在一起,上头擦着消毒的碘酒,一定是疼的。
但展慎之没有表现出任何痛苦,就像伤口不存在一样。
在医院包扎完,去看完了受伤的其他同僚,宵禁就解除了。
天蒙蒙亮,乔抒白给展慎之发了不少消息,打了电话,还留了语音。
他看见了新闻,关心展慎之有没有在昨晚的枪战中受伤,一副万分着急的模样,与杨雪口中“准备夺取新教民区控制权”的野心骗子截然不同,声音也依然是可爱与柔弱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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