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挨这么一巴掌,其实压根不需要注射康复剂,睡一觉就好了,乔抒白也不是什么怕疼的人。不过他今晚要和展慎之见面,不能肿着脸去。
另外,乔抒白怀疑他也是真的有些对康复剂上瘾,因为受到伤害,迅速复原,让他产生一种完满而积极的期望——过错是能被完全遗忘的,裂缝也可以完全填补上。
运输车开进摩区市区,减了速度,慢悠悠地在大街小巷穿行。
乔抒白打开手机,像看肥皂剧似的,等劳工体身上监视器穿回摄到的视频。
一开始,监视器没有画面,可能是由于地下室信号太差。从车队交车离开,回公寓的时候,监视器的图像回传了。
这监视器像是展慎之装在他身上那个的初版,画面没有那么清晰,传输还有些时间差,不过对乔抒白来说已经够用了。
他津津有味地看陈霖和阿浩坐着悬浮车,在地道里穿行。劳工体坐在悬浮车后排,监视器摄到了陈霖和阿浩的后脑勺。
“霖哥,他说得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阿浩转向陈霖,问,“那视频,电脑也不是做不出来吧。”
“不知道,”陈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烦躁,“我是听过些传闻,从上都会传过来的。”
“说他和展慎之?”
“差不多吧,上都会区不知道他叫什么。有人压着不让说。”
“我操,那他们真会结婚吗?”
陈霖拍了一巴掌阿浩的脑袋,骂了句脏话:“你看我像他们证婚人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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