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的下午,乔抒白往下都会区运了趟货,一个劳工体搬货时,由于货重,手一松,货品掉了下来。
乔抒白下意识上前去接,最后没掉到地上,只是铁箱子的角也在乔抒白大腿上留下了一条血流不止的长伤口。
止了血回家后,乔抒白懒得打康复剂,躺在沙发上,读安德烈给他找出来的服务型劳工体实用手册详解。
展市长的助理来电,要求他三十分钟内找到一个无人的安全地点,展市长要和他交流。
乔抒白看完实用手册,为了以防万一,又问安德烈要了手机,慢吞吞地回了自己房间,等了一会儿,未知号码的视频请求从手机上弹出来。
展市长一头灰发中,白发的比例似有增高,面容也露出疲态,他皱着眉,盯住乔抒白,开口:“抒白,你最近不太听话。”
展市长的声音格外低沉,乔抒白嗅到威胁的气息,装作听不懂的样子,笑了笑:“没有啊,展市长,您要我做的,我都好好做了。”
“你没好好争取在何褚那的工作。”
“那是之前为了送货,挨了一顿毒打,怕何褚起疑心,所以在家休息了半个月,”乔抒白解释着,小心地观察着展鸿的表情,“劳森没告诉您吗?”
展市长没接他的话,看了他几秒,又说:“你和展慎之走得太近了。”
乔抒白便找借口,绕圈子:“没有很近,我们没见几次。主要是给展警督做线人,把告诉您的事挑一些告诉他了。”
展市长忽然笑了笑,像笑乔抒白天真:“不用和我玩什么花样,我知道你又把他骗了一次,本来我懒得多管,但展慎之开始竞选,市民讨厌私生活丑闻,他也需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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