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他便咳嗽起来,他的肋骨好似还没完全愈合,一咳便疼得坐不住,人左右晃动着。
“……都给他打了吧,看着都快死了。”劳森扶住他的手,低声说,给他开了一瓶水。
箱子里所有康复剂都注射完了,乔抒白喝了七八瓶水,重获新生一般,靠在椅子上休息。他出了很多汗,皮肤上的血迹干着,但已经看不出任何伤口。
“送你回家?”劳森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