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注射剂,但看不出任何针剂种类。乔抒白实在觉得骗展慎之好玩,抓着他的胳膊,一直说难受。
展慎之被他逼得有些不知所措,最后问他能不能再忍忍,当着他的面,打了个电话。展慎之叫对方杨校长,把乔抒白称作“我的一个朋友”,将他晚上的经历简单告诉了对方。
杨校长在那头不知说了什么,展慎之边听,边看乔抒白,点着头。
乔抒白虽然玩得开心,但听不到那位杨校长说什么,心头便忽然有些慌张,停止表演,小声对展慎之说:“展哥,我好像稍微好点了。”
展慎之拍拍他的背,像在安抚他,又听了一会儿,才挂下电话。
“展哥,”乔抒白怕他真要采取什么措施,立刻道,“我困了。”
“是吗?”展慎之立刻问,“你的头晕不晕?”
“还好……”乔抒白靠到他身上,他没把乔抒白推开,还搂住了乔抒白的肩:“你的脸色不太好。”
乔抒白抬头看,发现展慎之被自己戏弄了一通,衣服都乱了,英俊的脸上有一些关心,好像真的担心乔抒白被打了什么春药一样,问:“要不要喝水?杨校长说大量喝水有用。”
乔抒白说好的,他便起身去给他倒水。
倒水时,展慎之背对着他,肩膀很宽。水从冰壶里倒出来,有淅淅沥沥的声响。展慎之很快倒满了一杯,转身朝乔抒白走来时,乔抒白忽然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。
冷漠,严厉,任性,叛逆。不知人间疾苦的自大狂。
这就是乔抒白对展慎之的最初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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