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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如今秦郎已去,妾可以不进府,但是秦郎唯一的血脉,求世子妃留下吧。”那少妇拉着半大的孩子,跪在白吟的面前磕头。
白吟嫁给秦骁印是高攀,父亲常常告诫她,嫁过去以后,要恭顺贤惠,凡事要同秦骁印有商有量。
她对沉默寡言,身份高贵的丈夫,心中有敬亦有怕。
嫁进王府这八年,她在丈夫秦骁印面前事事小心,对看不起她的婆婆事事孝敬,他家里年纪尚幼的弟弟,她也悉心教导。
更是在嫁给秦骁印的第二年,为了,给秦骁印的嫡亲妹妹在婆家撑腰,冬日落了水,落下了生育艰难的毛病……
她原以为一个妻子,做到这样的地步,秦骁印也该念着她的好。
八年来无所出,秦骁印也从未纳妾。
她以为秦骁印是体贴她的,看见了她的辛苦操劳的,原来……他心里早就有了其他的人。
灵堂之上,白布翻飞,外头的寒风,仿佛透着窗户缝硬生生的挤了进来,灵前的蜡烛,被吹的忽明忽暗,多了几分恐怖的氛围。
“长嫂,这可是兄长唯一的血脉了……”
老二媳妇儿声音虽然忧愁,但是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。
她在家中一众妯娌之中,母家身份最低,唯独占了一个长嫂的身份,刘竿晓不服她的管教,早就想取而代之。
“二弟妹休要多言,如若真是世子爷的血脉,我自会认下。”
宽大的袖管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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