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举很快就到了最后,在考场上的绍言正挥洒着笔墨写着有关北关难民施粥的利弊,忽然一个纸团出现在了他的脚底下。
他眼神暗了暗,在监考官未来之前给利用真气把纸团弄成了粉未,洒在了墙角四边。
监考官走到绍言旁边看了下正认真答卷的他,就离开了。
后面的张华洛看到监考官就这么走了,心里有些惊愕,他小心翼翼的往前面看,发现地上他刚才扔的纸团不见了。
他揉了揉眼睛,又看了眼发现刚才不是他的错觉,而是真不见了,这让一向信神的他心里有些乱想。
前面的绍言感到身后的视线,嘴角勾起了一个淡淡的冷笑,用自己刚学会不久的法术,给张华落弄了一些水浇在了他的下身。
“好凉…”张华洛感到自己下身一阵冰凉,直接喊了出来。
在众的考生下了一跳,又不敢看过去只好和做使者绍言一样,继续埋头写八股文。
而张华洛则在监考官的厌恶下给赶了出场。
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在考场上中徒失禁的考生,真是心里素质差。
被赶出场的张华洛知道自己这辈子完了,加上下身无缘无故的水质,周围人的指指点点,承受不住打击昏了过去,醒来竟变成了一个傻子。
这些考场内的绍言不知情,就算知道估计也只是在心里装13的叹一句:天作虐有可恕,人作虐不可活!
待他走出考场后,看到一旁熟悉的马车,眼里神色闪了一下,在小德子的兴奋下迎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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