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说话。气氛突然变得微妙,带着点尴尬。李均意把杯子里的水喝完,主动起了话头,开始解释这些年发生的事,为什么失踪,为什么很多年没有消息。
是一段荒诞得让人感叹怎么会是现实中能发生的经历,他讲得很没底气。那些切实发生在自己生命中的事,一桩桩一件件都太过不可思议,说出口都有些难为情。
可林以霞和易新开听得很认真,不插话不打断,听得专注极了,那表情让他感到不忍。
讲到车祸后不能说话那段的时候,林以霞偏开头,默不作声地去扯桌子上的纸巾。
李均意只能沉默下来。
易慈这时候突然过来了:“家里有没有饭啊?我早上只吃了一小碗云吞,饿死了。”
易新开连忙站起来:“哎呀!光顾着说话都忘了,我做了饭的,先吃饭再说!”
易慈跟着进去端菜,一看菜色,差点笑出声来。白灼菜心,西洋菜牛肉丸汤,苦瓜煎蛋……这一桌绿油油的是要做什么,喂兔子吗?
易新开对她苦笑,小声道:“你妈一开始生气得很,说你要是随便带个人回来,那我们也随便做点菜招待……还不都怪你!也不讲是带阿仔回家。诶等下,小慈,先别端这些出去,我赶紧再做两个菜。”
易慈劝了句:“不然中午先随便吃点。”
反正那人也爱吃素,让他吃个够。
易新开很坚决:“那怎么行!稍微等会儿,我把鱼蒸了,小慈你去把我买的那只烧鹅拿出来热一下……”
手忙脚乱地忙碌了一阵,一道道菜热气腾腾地上桌。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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