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慈偏过身子去看他的耳朵。
“平时不需要那种……助听器一类的东西吗?”
他摇摇头,“不戴不影响日常生活。”说完也没有延伸的意思,“是要这条鱼吗?我去叫老板。裙子拖地了,你站直。”
说完就走开了,去找老板买鱼。
感觉到对方回避问题的态度,易慈没有再追问,凑过去跟他一起看老板捞鱼。
从普通的社交距离出发,她能够理解对方的点到为止。避而不谈代表了一种态度,他选择关掉那扇门。原因或许有很多,自我保护,不够信任,不愿输出太多不好的情绪……换作别人,她能够理所当然地想通这一点,理解对方并且停在门外,那是一种礼貌和分寸。也不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大大咧咧的小姑娘了,潜台词是能看懂的。
能理解,但对他而言,她不想只停在门外,她想走进去。
上秤,付钱,等老板收拾。案板上那条鱼被开膛破肚,刮去鱼鳞。他们并肩站着,静默地看完一条鱼的死亡过程。
“怎么做啊?”易慈问。
“蒸吧,这鱼做太复杂糟蹋了。还想吃什么?”
买完鱼,又看了看各种档口的不同肉类,想到什么就立刻告知:“想吃啫啫煲,猪润可以吗?”说完又否定自己,“算了算了,做别的,你不怎么爱吃内脏。”
可李均意已经走上前去看摊上的猪润是否新鲜了,闻言顿了顿,问她:“我不爱吃内脏?”
“不是吗?”肉档这边的市场有些吵,易慈靠近他一些,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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