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浑身都不对劲,嗓子像被劈开,疼得咽口水都艰难,头重脚轻,浑身发烫。
祸不单行,居然连智齿也开始疼,脸肿了半边。
去校医院量过体温,看她烧得严重,医生让她赶紧请假留下打针。
“脸怎么肿了?”
“……牙疼。”
医生看她眼睛也快肿成核桃了,问:“昨天干嘛去了?”
易慈答:“没干什么,就跑了会儿步。”
天气热,她只穿了短款运动衣,医生看见她膝头明显的术后疤痕,提醒道:“待会儿再检查一下膝盖,有旧伤不要随意乱来。”
对她而言那种运动量也不算太夸张。平时基本不会那样跑,加上淋了点雨,重点是急火攻心,易慈觉得自己肯定是气病的。
只能说是历史重演了。明明很少生病,居然因为同一个人再次把自己作到发高烧。
打了一上午针,烧退了点。中午隔壁宿舍的尹舒来给她送了个饭,按她的要求把她宿舍里那个笔记本也带了过来。
吃过饭,继续打针,她继续翻看那个笔记本。有一些专业术语看不懂,拿起手机想查一查,消息提示里一堆林以霞的未接来电和短信,看见后更烦了。把手机关掉,低头又读几页那个本子,看着看着眼睛又开始酸,想哭。
其实长大成人后很少因为什么哭成这样,易慈也觉得自己有点可笑。
到底不敢再看,她最后合上本子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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