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毫都没变化。
温玉此时根本不管自家男人是什么样子,他太累了,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。
第二天,是慕容白的十八岁生日,发.情期从今天开始,往后的每个月的这一天,他都要承受万般痛苦。
太子殿下的十八岁生辰,当然办的十分热闹,只是身为主人公,温玉却大半天才起床,洗漱也自己来,不让宫女太监们近身伺候。
经过一夜的休息,温玉现在好多了,虽然感觉身体还是有些虚弱,但并无大碍。
晚上生辰宴会温玉并不怎么在意,真正难捱的是晚上发.情期,他还在想如果真的太难受,要不要下命令让无一帮自己纾解呢?
穿戴整齐,温玉心事重重的走向晚宴,他是今晚的主人公,多少大臣们都献上各种贵礼,居然还有番邦王子殿下到场?想必是有什么大事跟皇帝商议吧。
温玉面色苍白,全程没说过两句话,跟便宜老爹说一声自己从今早开始便不舒服,皇帝自然不会为难他,并且关心的问道请御医了没有?
温玉敷衍的回答道请了,那给他绝嗣水的御医是自己人,所以他说请了就是请了。
不多时,番邦王子端来一杯酒敬温玉,说了很多话,大致意思就是愿我们两国永远和平友好。
温玉:“……”接过酒附和两句一饮而尽,心想古人就是屁话多。
宴会上也就那些事儿,世家公子小姐们献献才艺,展露头角什么的,身为太子,温玉只需要笑笑,再时不时夸赞两句就好。
等时间差不多了,他便离开宴席去御花园透透气,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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