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减过,他总有一种她在和他说遗言的错觉。
这样想着?,他就不受控制地开?始浑身?颤抖,比牧晏抖得还厉害,好像生产的是她,而疼痛的人则是他。
“姐姐,我该怎么做?”周予知完全是在用祈求的语气,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留住她。
其实他做的很好,将她身?下的狼狈尽数擦拭干净。
这样骄傲的人,自从遇见了她身?上的伤就没好过,被她各种苛待也无所怨言,为她洗衣做饭什么都来,如今甚至替她做到了这种地步。牧晏即便是再硬的心,可在这一日三餐中也被他的赤忱渐渐融化。
“周予知,谢谢你。”牧晏又睁开?了眼睛,即便她是看?不见他的,可也想再最后?去?看?一看?他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!刚刚还好好的,怎么忽然就血崩了!”稳婆失声尖叫,屋内瞬间乱作一团。
周予知攥着?她的手缓缓握紧,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到她的脸颊,平日清朗的嗓音此?刻变得沙哑无比:“你好端端的说这些做什么,我们俩之间有什么谢不谢的,我们以后?还有一辈子呢,你要是现在谢我,我肯定是不答应的。”
牧晏想再与他说什么,可好看?的眉头一皱,骤然发出?一声惨叫。
“孩子冒出?头来了!娘子,在用力些!孩子就要出?来了!”稳婆连忙大声道。
新出?世的生命好像在一点点蚕食着?牧晏仅剩不多的力气。
周予知明显感?受到她的体温越来越凉,心脏被死死揪紧,上次被她一弓弩射穿的心脏又开?始疼了起来,疼得他痛不欲生,可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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