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,全然对男女之事没有任何概念。十三岁时?见到母亲养的一院子面首,又被父亲丢进了军营,一下子耳融目染了许多不该听的东西。在他?心?中男女之事是一件很脏的事情,全然是野兽的行径,与情爱完全无关。
可他?现在这又是怎么了?
周予知也不是很清楚,有时?他?甚至会怀疑牧晏给他?下了什么蛊,才导致他?每天?连做梦都摆脱不掉她。
他?有时?也会控制不住想去自我安慰,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的自己格外?的恶心?。
既然这样心?平静气不了,那就只?能再去掉进冷冰冰的湖水里,让他?好好冷静冷静。
周予知披上了衣物?,全然不顾腐烂的越来越严重的伤口,有时?候这道伤口就像他?愈发?腐烂的心?脏。
等?到彻底溃烂见到骨头的时?候,周予知想他?会不会就会好起来。
周予知走得很快,恨不得立刻就走到岸边,然后一头就这样扎进湖水中,将自己浑身?的肮脏又可怕的欲/望全部都清洗个?干净。
可他?不知道的是。
老天?爷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他?。
以至于,作为一个?久经沙场的战士,他?听不见风中卷来的异动,听不见少女颤抖地呻/吟。
湖水涛涛,寒风潇潇,还未餍足的少女轻柔地抚摸着?那朵的垂丝海棠,凋零的枯草一片湿濡的痕迹,她轻哼着?他?梦见无数次的歌声,裹挟着?他?一同坠入了无尽的囚笼。
周予知知道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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