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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儿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,像是想起了什么,情不?自禁露出笑容:“起初当然?是介意的,可是他既是个怪人也是一个好人。他家世代都是在太医院里的给贵人们看病,唯独他天天在街头免费支棚子?给人看病,而且还只给女人看病,你说是不?是很奇怪,因为此他父亲一气之下将?他扫地出门了。我那时刚出宫不?久,一个人也不?知该做什么,正好我家主人给我留了很多钱。我就?想着做点小生意,于是自己?开了一家药铺聘了他当郎中。他免费为女子?医治开药方,我以比外?面低一半的价格给那些?女子?抓药,时间久了一来二去也就?彼此喜欢上了。”
牧晏看着她的笑容,方才想要说的话说不?出了,从?方才到现在景儿一直都在笑着的,显然?是过得挺开心的。
听景儿这样说,好像她真的找到了一个如意郎君。
牧晏心里涩涩的,既为她高?兴,又有些?难受。
“那你这次出京城是做什么?”她有些?艰难地问道。
景儿指了指外?面的马车:“我这趟打算去漠北,那里有许多稀缺的药材,从?漠北到京城来的药贩子?价格抬的太高?了,我打算亲自去一趟漠北联系当地的供货商,甚至如果可以我想在别的地方也把药铺开下去。”
牧晏头压得更低了。
景儿现在有理想有事业有孩子?有爱情,活脱脱的人生赢家。
而反观她现在既没有理想,也没有事业,只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烂桃花。
她像是无依无靠的浮萍,在这世界到处飘着,却不?知道为什么而飘。
牧晏垂着头不?说话,藏在袖子?里的手被?人握住,她抬头看向?身旁的女子?,不?解地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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