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下来,依偎在他的怀中, 瞧着他半阖的双眼,小声询问道:“是谁这么大胆,敢把你伤成这样。”
宋成玉并没有立即回答, 只是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手背,谈起了另一个?话?题:“晏晏可还记得温秋?”
牧晏本就没那么执着答案, 听他提起另一个?人, 立刻就跟着一同回想温秋究竟是何人。
她想了半晌也没有想起来这人是谁。
“春日宴上。”宋成玉提醒道。
牧晏这才想起来温秋就是那个?状元郎,当时她还赐了鬓边一朵海棠花给他,后来这人就不知所踪了。
“你提起这个?做什么?”
牧晏顿时有些不太高兴,当初因为那个?状元郎,沈照寒与?她冷了好几日也没理她。
她不过是一时酒酣,便在假山中与?那状元郎说了些糊涂话?,比如深宫寂寞, 日日对着皇帝一人深感厌烦,想要让那状元郎做她的入幕之宾, 裙下之臣什么的。
“只是好奇为何他能得到晏晏的垂怜。”
宋成玉眼眸幽深,皮肤白得透明,与?昨夜的他简直判若两人。
他可以容忍牧晏从前与?沈照寒在一起,毕竟就算他不愿承认但?沈照寒却也是天底下身份最尊贵的人,这样的人配他的晏晏,宋成玉不是不能接受。
这也是他能忍受六年的原因之一。
他由?衷希望牧晏可以过最好的生活,拥有世间最好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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