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宋成玉顺从地?将衣服全部脱掉,上半身完全暴露在?空气中,他的身躯上遍布着凌乱的鞭痕,但腰身精瘦,线条分明?,一道道的伤口不显可怖,反倒衬得他愈发有破碎感?。
简直要命了。
以她仅有的经?验便是?沈照寒,虽说沈照寒也不比宋成玉差,但沈照寒那人并不会在?她面前示弱。即便是?偶尔示弱那也是?不得已的伪装,他眼底永远压抑着想把她拆骨入腹的暴戾。
牧晏每次在?他身边,即便是?再?肆无忌惮,心里总归还是?有些胆怯的。
但在?宋成玉身边,牧晏看不见他眼底的深沉,只看到他一身可怕的鞭痕,完完全全将他的脆弱全然袒露在?她眼前,像是?一只柔弱可欺的绵羊。
牧晏可以心安理?得地?欺负他,完全不会担忧会遭到报复。
这是?牧晏前所未有体验到的新奇感?受,她心脏不由得悸动?,手指沾上白色的药膏,不轻不重地?在?男人伤口上涂抹,耳畔是?他偶尔溢出口的闷哼,还有她越来?越凌乱的呼吸。
他的皮肤很烫,或许是?因为他还在?发烧,牧晏触摸着他的伤口,甚至能?感?受到他身体中隐忍的轻颤。
药膏是?薄荷味的,本该是?提神醒脑的味道,但牧晏越闻越觉得脑昏脑胀。
“晏晏,玉奴好疼……”
他眼眸里的雾气浓得散不开,他握住了她的手,怎么也不愿意松开。
宋成玉对疼痛确实很敏感?,在?祖母那里他尚且愿意忍受,可以一声不吭地?把一切疼痛都咽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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