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如若她走至窗前,便能看到窗户上贴着的黄符。
符纸随着夜风起舞,看起来分外诡异。
沈照寒回到紫宸殿时已是深夜,借着微弱的烛光,他眼眸里的痴迷不再隐藏,像是一位极度虔诚的信徒,近乎狂热地凝视着躺在龙床上的牧晏。
“晏晏,朕的晏晏,再过几日……你便可以永远属于朕了。”
牧晏迷迷糊糊被沈照寒叫醒时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闻到浓烈刺鼻的中药味。
“晏晏这几日生病了,需要好好休息,乖晏晏,张嘴吃药。”沈照寒端着药耐心地喂她,几乎像是在诱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。
牧晏无意识地张嘴喝药吞咽,下一秒她几乎恶心地吐出来,躺在沈照寒怀中不住地干呕。
“这药怎么这么腥……难喝死了,我不要喝了,快拿走快拿走。”牧晏无力地推了推沈照寒胸膛,却不料听见男人闷哼一声。
牧晏并没有心思去关心沈照寒,她甚至连抬头望他一眼都没有。
故而也就没有发现男人惨白病态的脸色,还有他额头冒出的点点冷汗。
他冰凉的手指点了点她紧闭的唇,将一个糖块送了过来。
舌头将糖果卷入口腔,熟悉的酸甜味让她又清醒了不少,是她以前爱吃的石榴糖。
她已经很久很久都未吃过了。
她以前喜欢吃时天天吃,没过多久就厌烦了,不喜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