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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见长春宫收拾得妥帖,甚至有好几处陈设与庆毓宫一模一样,心中的不痛快更添了几分,但面上不显。
不必说,定是宋福子那趋炎附势的狗奴才做的好事。
牧晏状似随意打量了一番,随即冷声对宋福子道:“你就是这样办事的吗?把长春宫搞得这样寒酸,这让明瑶姐姐怎么住的下去。”
长春宫内是匆忙收拾出来的,条件陈设自然样样不如牧晏的庆毓宫,但也绝对没有到牧晏口中寒酸的地步。长春宫无论墙上挂的山水图还是各样摆件那也是难得的珍宝,但与庆毓宫的骄奢淫靡自然是无法相比的。
只不过宋福子是万万不敢为自己辩解的,他也清楚牧晏心里不痛快故意找茬,暗自叫苦跪在地上连连认错。
沈照寒对眼前的场面视若无睹,甚至见牧晏故意找事,心里那股郁气顿时消散了不少。
明瑶走出来时,就见到这幅乱糟糟的场面。
她似是未看到一般,脸上笑意不变,有条不紊地对沈照寒和牧晏行了礼,声音清雅温柔。与牧晏刚刚的咄咄逼人截然不同。
云鬓花颜,温婉贞静,这八个字来形容明瑶恰合适不过了。
按理来说沈照寒与日思夜想的白月光终于见面,两人此刻应该抱在一起互相倾诉思念之情才对。
可沈照寒态度疏远乃至于冷漠,一点都不像见到日思夜想白月光的样子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明瑶倒是眼中含情,时不时悄悄偷看沈照寒,一看就是春心萌动的模样。
牧晏眼珠子转了转,见明瑶生的这样好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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