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乱中宋悦词另一只手握着的手机再次晃到了凌越的脸。
他看起来真的非常不好。面色很差,呼吸沉重又艰难,跟进电梯之前判若两人,说得严重一点,很像处于一种濒死状态。
宋悦词没有再动,凌越就着他握住的那只手腕,不断地在重复着什么。他声音很低,说得很慢,几乎是逼迫着自己从某种状态中脱离出来。
“没事的,凌越。”宋悦词听到他这样对自己说道。
“没事的,凌越。”
他就这样重复着,某一句过后,他松开了宋悦词的手腕。大概是觉得冒犯,即使这种时候也对她说了一句“对不起。”
而宋悦词的手腕在被松开时擦到了他的冷汗。她抿了抿唇,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开了口,“我小时候,也被关在电梯里过。”